缘道君

【破云kq】新生 卷二 下六


  第二日晨光熹微,江停就没了睡意,便早早起了床。陆叔还没来得及做好早饭,江停就便随便找了片吐司嚼着。

  不知道是因为饿了啥都好吃还是距离产美,这会儿咬着那个人平时爱吃的全麦吐司也不觉得难以下咽了。

  吃了早饭,神清气爽,江停回顾了一下之前几个月缠绵病榻的经历,颇有诊断性得下了结论———闲的。

  终于有事做,江停感觉自己头也不晕了,胸口也不闷了,一口气上五楼也不费劲儿了!

 

  从前段时间起,闻劭就开始不断把自己的东西往江停房间搬,除了分走了江停一半的床位还分走了他一半储物空间,两个人的衣服把单人衣柜塞得满满当当。

   江停打开衣柜门思索了一会儿,取了一套闻劭的休闲装穿上。还挺合身,略卷起一圈的袖口和裤腿把整个人都称得年轻了。

  收拾停当,他又抓起闻劭的香水瓶,在颈下喷了一下,拽了车钥匙,心情愉悦地在坑洼地土路上溅了一车身的泥点子——-反正也不是他的车。

   他昨天去的东区,在当地是出了名的治安混乱的三不管地带,政府说话还不及黑社会的管用。对的,那个黑社会就是指闻劭。

   因此,街头小楼咯随便认个大哥就敢光天化日地拿着管制武器显威风。响几声枪声简直是家常便饭,不闹出人命基本没人会管。

  江停昨日那番动静也并没闹出什么水花,事后看热闹的群众聊起来也只不过是个撩人不成反被揍的打脸故事,最多再提一嘴,那男人长文文弱弱的,动起手来真不含糊。没人会记得消失在雨幕里的那一小袋蓝金。

  车还是停在老位子,江停步行穿过街区,走进一条巷子里,边上是几栋类似员工宿舍的平房。

  江停按照金杰给的地址找到了FB-318的门牌号。暗咖色的老旧木门紧闭着,门上贴着当地常见的佛像,大门最底下的一片地方由于潮湿,长出了一层绿色的青苔。

  看着长满霉斑的门,江停终是没愿意伸手敲门,况且这个点,屋里多半也没人。

   砰!

   凡是子弹能搞定的事,江停也不愿意去劳心费神地溜门撬锁。

   果不其然,一眼望得到头的房间里并没人影,家具零散得摆放着,吃过没吃过的袋装食品丢得到处都是,床头柜上散乱得放着几支注射器,桌上还摆着隔夜没收拾的碗筷。

   这么一个散发着穷困潦倒气息的住所里供着的那尊佛像却意外地金碧辉煌,用的是十足的赤金,还镶着宝石珠,跟整个屋子格格不入。

  但在这种地方倒挺常见的,十个毒贩九个信佛,用杀人害命换来的钱供着金佛来赎罪,很有些欧洲中世纪娼妓小偷买赎罪券的意味。

  江停在屋内翻找了一圈,找到了几袋品质还算不错的白粉和一些低级毒品,但意料之内地没有找到蓝金。

  他轻笑了声,靠着桌子,挑了个看着还算干净的凳子坐下,旋开保温杯的盖子,小口小口地喝人参枸杞茶。

  昨天原本金杰提议让自己手下阿凯去调查蓝金的事,被江停悠悠的一句,“你手下不是内鬼就是窝囊废,能干什么?”噎得说不出话。

   “他没这个胆子背叛集团”阿杰说,他整日跟这些人混一起,手下几斤几两自己清楚。

  “哦,那他就是窝囊废。”江停接着他的话说。

  金杰总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但就是找不出反驳的点来。   

  “明天我帮你走一趟吧,地盘圈儿那么大干嘛,又管不好。”这句话是对闻劭说的,带着一种慵懒的嘲讽。

  的确是失算被人摆了一道,闻劭也无从辩解,像是被剪了指甲的猫不轻不重地挠了一爪子,只好悻悻道,“求哥救命.....”

  江停轻哼一声,带着笑意挂了电话。

  

  闻劭那边托人约了掸邦那位跃跃欲试的二把手耶伽见面,却几次都被拒绝。对方做出一副义正严辞的样子,推脱道不同不相为谋。

  “有什么是姓万的那个能给我们给不了的?”金杰暴躁暴躁地在屋内来回踱步。

  “是啊,有什么呢?”闻劭坐在乌木座椅上,平视着白色墙壁。

  “总不会是他俩有一腿?”金杰在被大哥奴役了那么久后,睁眼看谁都像基佬。

  见闻劭没理他,半晌,一拍脑门,“哦,信万的有好多小老婆来着,应该不喜欢男的。”

  “如果他喜欢,你准备献身?”闻劭把目光收回来,投到了金杰身上。

 “大哥你别开玩笑”,金杰被看得全身别扭,借口说出去看看警备,转出了屋门。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闻劭自顾自喃喃着。

 

 江停低头看了眼表,11:30,估计人快要回来了,耐心地拧上了保温杯的盖子,重新打量了一眼破旧的屋子。

  光线晦暗,潮湿的空气使得半面墙壁都发着霉,桌上的隔夜菜油腻腻地泛着光,正对着连香灰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佛像祭台。

  屋主人显然一夜未归,按照礼佛一日三炷香必定在午前祭拜的规矩,最晚不过10分钟,那个带人卖蓝货给刀疤男的“凯哥”就应该回来了。

  果然,不过一两分钟,就响起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一个二十五六的男人拎着鲜花和水果出现在门口。

  “谁!”发现家门大开之后,那人敏捷得丢掉了手里的东西,准备去摸腰间的枪。

  只是江停的动作更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枪口正抵上他的额头。

  “嘘,别嚷嚷。我就是替金杰来问你点事。”江停手中的枪又用力往前顶了一分,迫使那人仰着头,把整张由于害怕而紧绷着的脸微仰着呈现在自己面前。

  “你....你.....你是杰哥的人?”那人哆哆嗦嗦地问。

  江停没否认,收了枪把人往屋里一推,问他“你就是那个阿凯?”

  “嗯,我...我...我没犯事!我卖的货都有上报,从来没干过偷偷卖货的事情,我保证!”

  “你手上有蓝货吗?”江停直入主题问道。

  “没....没....我没有....但是我有个朋友他有,不过也不是很多,说是什么新出的,宝贝得很,很多人听都没听过,劲儿很大,比市场上最纯的白货都要好”阿凯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江停,“我...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了....”

  

   tbc……

   

  

  

  以下无关正文,我只是话唠犯了......

   我之前说的“作品诞生那刻作者就死了”不是我提出来的,我没那么大本事, 是罗兰巴特提出的文学理论并在学术界普遍被认可。我原来以为这是小学语文课就该普及的,没想到居然有人因此喷我.......

  故事要从年初讲起......

  新年的时候我原本立下目标要做一个和善的人,因为我觉得太咄咄逼人就不可爱了,君子温润如玉是吧。然而我昨天一天之内破了两戒。先是我闺蜜跟对象分手,结果对象跑出个女性朋友指着我闺蜜骂欺骗男方肉体。我闺蜜哭唧唧找我,一如二十多年来的每一次“不是那样的,可是我说不过她”于是我保护欲蹭蹭蹭,手把手帮她怼回去。因为那男的欠她钱没还嘛,一句“钱不用还了,当嫖资好了,不是欺骗,是交易。”完美!

   后来那男的又说什么失忆,又什么抑郁,又什么要自杀的,把我恶心坏了。明天跟闺蜜出去玩,回来更新进展,手撕绿茶鸭.....

   正当我怼完忏悔重新立flag,这次不算,从今以后我要做个温和的人的时候,我遇到了黑子。又是那种骂人都逃不出老三样(各种死法,各种性jiao姿势,各种动物),我幼儿园就不这么骂了,我小时候要是说脏话会被我妈惩罚的。我不理解那种自己不磕kq,偏偏要往我们tag里钻,然后抚着岌岌可危的玻璃心控诉的。我严重怀疑这种人抖m情节是有多严重。

    是的,我又没忍住,怼了回去。怼完通身舒畅,舒畅完了又开始难过。想想我这么大人了,欺负人家小朋友,太不应该了。我跟我对象讲了这事,果然被嘲笑了,sad.....

    最后,那个蜡烛,别买!说好的是木质香,结果奶甜奶甜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鼻子的问题,点燃之后,只有在出房间再回来的三秒内能闻到味道,马上就闻不出来了。根本没有我k在在身边的感觉!我还是靠香水过日子吧……

   他们家火爆了的浆果,我也觉得味道一般,酸酸的,玫瑰是真的很好问,有点像欧舒丹玫瑰护手霜的味道,比那个还纯一点。但是,点着不能持久闻到味道是通病,虽然也可能是我鼻子的问题。

    对不起,我又话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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