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道君

【KQ】停云(下)

预警:邪教,黑化停停。平行时空设定,选取了原作几个时间节点,消失的山牙子的活全交给npc了,不能接受的别勉强自己。


如果都可以,那么,以下正文




三个月后 厂房屋顶

  “我们又见面了”

  “嗯”

  两人看着就像是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如果排除闻劭顶在他后脑的枪口。

  “江停,我回来了,回我身边吧”闻劭低沉的声音充满了魅惑。

  “做梦”江停冷冰冰地吐了两个字。

  闻劭伸出另一只没握着枪的手,从他胸口一路摸进上衣口袋,取出了那包蓝色的粉末,几近温柔道,“这包货太次,别用,你要的话找我,我给你用最好的。”

  江停眼角眉梢都是冷意,僵着身子没有说话。

  “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红心Q会成了我父亲的人?你恨我,是因为我当年推你的那一把吗?”

 这是闻劭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了,时间越久,当年的悔恨就越深,深得刻骨,深得他想虐杀当时的自己。但他不能死,他还要把他的红心Q争回来。

  “我是警察,恨你需要理由吗?”江停满是嘲讽得一笑。

  闻劭贴着江停的后颈,温热的吐息打在江停的脖颈上,后者却只感到一阵冷意。

  “铆钉是你杀的吧?情报是你传的吧?吴吞好几个拆家是你放的吧?现在你跟我说警察,你自己信吗?”

 “回来吧,我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闻劭坚实的手臂攀上江停的肩膀,重重得把人向自己的心口一扳。

 “有种你开枪,别怂”江停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

  闻劭闻言并不生气,他钳着江停的手臂倏然一送,移到了他的小臂上,用力一拉,咔嗒一声,一阵巨痛压出了江停一声沉重的闷哼。

  “手臂给你接好了,下次别再那么不小心”闻劭贴着江停的耳根嗫嚅着,“我先走了,等你回来”,他说完又顺着耳根往前在江停侧脸留下一个点到即止的吻。

  

  那天晚上江停做了一个梦,梦里还是那间熟悉的小破屋,傍晚无力的日光和弥漫着整间屋子的腐臭气味。靠窗的床上躺着一个因吸食毒品蜷缩着奄奄一息的男人。注射器散乱得掉在地上,床尾挂着一条经常用来打他的半旧皮带。

  梦中的场景跟20多年前的那个黄昏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原来那个哆哆嗦嗦干瘦的小男孩,长成了高大壮硕的男人,骨肉均匀的躯体被包裹在考究的西服里。他手拿着一把92式,缓缓走过去,举枪,bong!

  

  算不上什么噩梦,这样的梦,在过去昏迷的3年间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当然也有好梦,比如说梦到那个他爱的少年,听他演奏,听他说话,和他同吃同住。

  但梦境往往不受控制,才有了一点温馨,画面就切换了。少年换上了正装,提了行李箱,跟他说,他要去美国了,让他等他回来。

  “别走”江停在梦中发出一声没人能听清的呓语,只是轻微的一声,一离开嘴唇就将消散在无边的静寂之中。接着画面就又切到了压抑的训练室,暗无天日,灭绝人性的训练,让他越发恨他。恨他欺骗,恨他离开,恨他把自己推进地狱。

  同一批接受训练的孩子每年都有人死在各种强压之下,但他不能死,他要成为红心Q,和黑桃K并肩的红皇后,然后

  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梦境的最后是一片混乱的人影,之后的画面就再也连不起来了。

 

  江停起床,打理了一下自己,望见窗外的月色,突然心血来潮,从保险箱里取出了他的皇冠,小心得戴上,整理好额发,对着镜子勾起嘴角,“我的王,你准备好了吗?”

 

  两个月后,疾驶的车上

 

  “跟我一起死,你甘之如饴,你自己说的”江停开着车心情颇好的样子,“我成全你啊”

  “可是,我现在更想和你一起活着。”闻劭浅笑望着江停,“而且我觉得应该把我放到前座来,不然这么远我亲不到你”

  江停不说话,像个尽职尽责的司机似的全心开车。

  “知道你被我父亲收养的时候我很难过,我知道他收养的那些孩子会被送到什么地方。但是就凭当时的我,没办法救你出来,我只能去美国。草花A答应我只要我去美国,他就会留你一条命在。别恨我,好吗”

  江停不大习惯闻劭突然改变画风深情款款的调调,握着方向盘的手都不经意地抖了一下。

  “江停,吴吞已经被我控制了,随时等你来处置。”

  “除此之外我想不通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阻碍?难道还要跟我说因为你是警察?蓝金也好,白粉也好,只是一把刀,工具而已。我拿着刀杀人也只是杀不相干的人,你真的在乎吗?”

  趁着江停愣神的片刻,闻劭从坐垫下摸出一枚发卡,骤然提高的尾音把开锁时一声轻微的咔嗒给彻底吞没。

  下一个瞬间,闻劭已经翻身上了前座,掰过江停的脸,吻了上去。这一吻算不上温柔,甚至算是暴虐,几乎抽空了江停肺里的氧气。

  “但是这把刀,绝对不会用在你身上,我保证。”闻劭接着刚才的话做出了最终表态。

  

  谷底

 

  好痛.....好黑...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

  江停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闻劭把他从车上推下去,然后就是磕磕绊绊的下坠,不断地从一棵树掉到另一棵上。

  闻劭是已经死了吗?自己也快要死了吗?

  那样也挺好,他这样想。

  “江停...江停....”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紧接着是稀稀疏疏草木摩擦的声音,像是有人向他爬过来。

  在听到响动时,他竟有一丝欣喜。不可理喻,他嘲笑自己。但那份欣喜却挥之不去,甚至慢慢扩散至整个胸膛。

  “江停,我说过要和你一起活下去。”三四米的距离,闻劭爬了好几分钟才爬过去,把江停抱在胸口,“我对你说的话,始终算数。”

  比起温热,江停最先感到的是血腥气,分不清是闻劭的还是他自己的。

  那一刻他竟感到了久违的轻松,像是有什么压了他二十多年的东西,突然消失了。

  “江停,我们从新来过好不好”由于失血过度,闻劭的声音不再像平时那么游刃有余,倒是平添了几分真实。

  “好”

  不知过了多久,江停才缓缓开口,说,“好”。

 

  六个月后,医院

  “我明天要去一趟美国,你一起去好吗?”闻劭坐在江停床沿上把人搂紧怀里耳鬓厮磨,晨光打在两人身上衬得画面越发温馨。

  “求我”

  “求你”

  “我要在上面。”

  “做梦”

end.


 绞尽脑汁,勉强让他们he了,违和的地方别计较,没想到嗑邪教的人那么多,本来以为北极圈没人气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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